接下来的钱，我在老家买了套房子。我读书的时候我妈总想攒套房子，可惜我最后选择了艺术，家里要供我上学。

剩下的钱，我想攒着。这一行吃的是青春饭，我怕突然有一天，我就失业了。

可是这些说给顾枫，他会明白吗?

87.

我看着顾枫，很想哭。

所幸我憋住了。

他生气的把我拽进屋子，粗暴的扒掉我的上衣。

左肩上的牙痕暴露在他面前。

他抚摸着那处他的咬痕，问我：“怎么留疤了?”

我叹了口气：“我天天拿粉饼遮它，不留疤才怪。”

顾枫抚摸着那处疤痕。

我记得，《有春》拍摄的日子，我经常拿粉饼遮肩上这里，久而久之，也就留疤了。

88.

我想回他什么，可嗓子却不受控制。

从耳朵到左肩上的疤痕。

他愈发残暴起来：“原原，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双腿因为疲惫微微颤抖，他终于停了下来，我浑身发软的瘫坐在一旁。

顾枫将我抱起来，搂在他的怀里。

他说：“原原，长教训了吗?”

嗓子有些嘶哑，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喊的。

我看着他，满眼水光的望着他，双手挽过他的脖子：“顾枫，你怎么停了?”

我浑身有些微微发抖，他和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哥哥，让我爽。”

89.

迷迷糊糊睡到了中午，我的嗓子早就已经嘶哑。浑身酸痛好似在梦里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想起身，奈何整个身子都是酸的。

我沙哑着嗓子冲枕边人说：“你昨天晚上还是人吗?”

他笑着回我：“原原，昨天晚上是你一直让我继续的。”

26嗓子哑了

90.

早晨起来时只察觉到嗓子干痛，到了下午事情越发不妙了起来。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却只是发出来一串低沉的气泡音：“顾枫，我嗓子好像哑了。”

顾枫走过来，说：“还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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