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面的人很多，丁菲正在帮忙，见柳旭阳下来，她说：“柳大哥走了？”

“嗯，现在去刚刚好。”柳旭阳拿出车钥匙，挥挥手，“拜拜，晚上见。”

“好嘞，慢点走啊！”

告别丁菲，柳旭阳来到停车场，走近一辆红色奔驰车旁。

白魁虽然不知道车的牌子，但车的地盘高，比一般的小轿车大一圈就知道不便宜。

柳旭阳径直走到车后，按下车钥匙上的按钮，一旁的电动车响了两声。

白魁：“……”我在期待什么。

柳旭阳戴上头盔，把小六放进前面挡风篮子里，开着他的小电驴驶去。

小电驴一路颠簸地向前，清晨的微风还有丝凉意，两边的小商贩招呼客人，叫卖声此起彼伏。

渐渐驶出闹市，柳旭阳目视前方，柔声说：“小六，一会儿到目的地不要吓唬别人，特别不要像你的主人一样。”

小六点点头。

白魁：“……”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在城市的郊区一座学校伫立在路边，柳旭阳把车停好，让小六躲进他的口袋。

“柳老师！真巧在这里遇见你！”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他挠挠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我老远就看见你了。”

老师？

白魁疑惑地看向柳旭阳，见他满面春风地笑着回应：“真巧，老马，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最近生意好，我专门买了水果回来看看。”

白魁看一眼水果，皱眉。

学校的建筑有些老旧，似乎已经有些岁数，学校的面积不大，一眼就能看见尽头，最高的教学楼只有五层，楼上有“康曦学校”四个大字。

“谢谢，要上课了，我先走一步。”柳旭阳提过水果和老马告别。

路上，柳旭阳向小六解释道：“以前这是一座特殊学校，收留了许多特殊儿童，起初只有很小几间房子，现在扩建这么大了……对于那些孩子来说，这里可能是改变他们人生的唯一机会……”

“以前如是，现在也如是。”柳旭阳说话轻飘飘的，他的眼神望着“康曦学校”，仿佛透过这四个字看见了另一些东西。

清脆的下课铃回荡在校园里，学生们热情地向柳旭阳打招呼，每个孩子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柳老师好！今天我们又玩捉迷藏吗？”一个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小女孩跑过来说，她眼神飘忽，激动地脸有些红，“还是不玩，教我折星星吧！”

“好。”柳旭阳揉揉她的脑袋，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颜色漂亮的星星纸，现场折了一个五角星。

“先拿去玩，我一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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