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爱他自己。”贺昀凝视着面前弑父母杀妻儿的贺华，心冷道。

贺华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只继续讲他的“丰功伟绩”。

岳阳想贺华，想得不得了。最后心一横，任务中故意受伤退伍，却没想贺华已然娇妻在侧。但他还是在贺华身边留了下来。

正因为岳阳的留下，多年后的某天，罗兰才会意外听到突然兴起的两个魔鬼回顾往昔战绩的谈话。

“那个…嗯……你俩还是去审讯室外旁听吧，”我们的警察同志一脸为难，“组织纪律规定是不容许……”

“好，我们出去。”

贺昀牵起骆川，直接走出了公安局。

“不听你哥交代了？”骆川拉住开车门准备走人的贺昀疑惑问。

“回去输液。”贺昀没事人般揉了揉骆川细软的发。

是的了，吃完早餐就来到公安局，还没吊水的呢。依骆川目前对某人的了解，他要是说你在这里接着听我自己回去打针，贺昀肯定不会同意。

所以他说：“我不，我要听他交代完再回去输。”

话没落音，贺昀就抄住他膝弯抱起来塞进了车里，帮他系好安全带，转去驾驶座，边倒车边说：“回医院大伟讲给你听。”

“后面的事伟哥知道？”骆川讶异。

“不然你以为他前一阵干嘛去了。”

*

警局。医院。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讲诉着同一件丧心病狂的连环命案。

岳阳说，得让她闭嘴。

贺华说，只有死人才可能真正闭嘴。

岳阳心神领会，重金找到货车司机李剑。李剑心眼子多，录音笔一开，胸脯一拍，“没问题”，但提了个必须在他行动前先办好的额外要求，便是把阿珍搞进贺氏集团总部弄个白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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