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两人就像是两个瞎子,在相互试探中摸索着彼此的心思。本末倒置的相处让他们彼此都有些生疏。
先熟悉了身,再来熟悉灵。萧叙也是第一次。
所以他并不懂舒涵是个多么清高不肯认输的女人,一身反骨,男人轻易激怒不得。
可萧叙是谁?说是众星捧月也不为过。他又何曾被一个女人这样□□的伤了面子。那些优雅的,斯文的,矜贵的,轻易就被舒涵弄成了一张纸。
哗一下,撕成两半。
“四年前就敢/上/一个陌生男人的/床,我还真不该小瞧你。”
那性感却薄情的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很残忍。是骤然落下的刀子,扎在舒涵的心上,割断她的血脉,隔绝她的氧气。
心突然很疼,是生理不适的那种拧疼。
原来这才是他心底真实的想法。他之所以不抗拒自己的接近,也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还没有/睡/够的/玩/意罢了。
是啊,她这样配得上/尤/物二字的女人,不过是一夜,男人如何能餍足?
她本就把两人之间定义成一场利欲交换的游戏,但当她亲耳从他口中听到这层意思,她还是有些疼。
很疼。
“对啊。我就是一个可以和男人一/夜/情的女人,就是这样随便的女人。萧总不应该比谁都更清楚吗?”
舒涵径直对上他,她那双妩媚的杏眼泛着凉意,深处还有一抹萧叙看不清的复杂。
萧叙没有说话。
舒涵用力甩开他的桎梏,狠狠将他推到一边,直接开门下了车。
“砰”的一声。车门被大力合上,女人头也不回快步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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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电梯,来到酒店大厅,舒涵才知道她完了。她的手机,包,车钥匙都留在了车上,不止如此,车也没了。
她是倒了什么霉?吵架输了,家当也丢了。
舒涵失魂落魄的走出酒店,虽说是八月末,但今晚的夜起了很大的凉风,看来明天要下雨了。
她不过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裙,在凉风中人显得越发凄凉,没钱打车,也没手机call外援。
“什么玩意!”
“大不了项目本小姐也不要了!看他横给谁看。”
舒涵一边环抱着自己取暖,一边骂骂咧咧。
“舒涵!”
身后突然传来萧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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