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成交。”

好吧，来日方长呢，他倒是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伸出手跟他一拍笑了：“那就这样了，程医生，你记着对女朋友可不许那么野蛮，霸道，更不可以捉弄。”

他点了点头，欣赏着她喝茶的样子。

喝茶倒也是很赏心悦目不暇接，她和那个人一样做什么事都很认真，闻着茶香还会笑。

有时候，他都会有一种错觉，以为她就是她，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都很相像的，行事说话像，性格上也是越来越像。

他知道林善善一开始是什么样的人，是个不敢面对人生的懦者，可笑的是他这么骂过她，然而他呢，还是走不过心里的那个坎，和她一样半斤八两，以后谁都别想翻谁的旧帐了。

昨天，算是一个告别吧。

昨日种种劈如昨日死，林善善说得对，死不是一道门，不是你推开了想见谁就谁。

还有一个大师跟他说，也不要总去打忧死者，这样她会不得安宁。

他放过她了，也放过自己了，慢慢地尝试走出来吧，毕竟眼前有一个人跟她越来越像，最重要的是那跳动的心脏，就是她的。

“吃完了吗？我得回公司去上班了。”

“我送你去。”

“别了，说过我们的关系得隐密。”她笑：“下班后也别来接我。”

“不工作不行吗？我养你便是。”

她摇头：“当然不行，我又不是宠物，好了，你一个人慢慢喝茶听曲子吧，我真得先走了。”

她得早点去公司做点设计，租房子还债什么的需要钱，她还要买个电脑回家，这样工作才方便。

他跟着她出去，拦了车给她：“好好工作。”

她忍不住笑：“知道了，不许喝酒。”

他也学她说话：“知道了。”

在公司楼下碰到宋子晴，她睁大了眼睛惊艳地看着凌雪的衣服：“善善，你这衣服在哪买的啊，好漂亮啊？”

“呵，你喜欢吗？”

“喜欢。”

“回头我送几套给你。”反正这些衣服她也不爱穿，程墨搁在衣柜都要生尘了。

“真的啊，那可谢谢你了，善善你对我真好。”

下了班她先去看了爸爸，这才去程墨说的金笼子，门开着，一大堆的衣服和杂物堆在花园里。

“程墨，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叉着手气喘喘地站在檐下：“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些衣服吗？不扔留着干什么？还有一些东西也久了，索性扔了算了。”

“这么浪费，送去旧衣回收站就行了，不过别送光了，留几套给我送人。”

他就不明白她的操作了，她笑：“反正我有用处就行了。”

进了去看到满屋子的凌乱，扫把还乱扔着，处处都是黑黑的大脚印子。

“你先出去呆会吧，等我搞好卫生你再进来。”

“程医生，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你居然会打扫卫生？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程少爷哪里会搞卫生，他什么都不做这里还能勉强算干净整洁，他一搞，到处又脏又乱的。

他拦住她：“心脏手术半年内，都不能碰重活，给我记住了。”

“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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