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可曾打听到暮先生的住处？”秦欣唤来屋外的侍女，君染也认出了，这是小时候一直照顾她，直到君家被灭也忠心护着父亲母亲的侍女玉竹。

“奴婢打听过了，暮先生如今就住在不远处的那座空府邸，离咱们府倒是近。”

玉竹从小便被秦欣买来做事，办事快效率高很得秦欣赏识。

“奴婢已经告知库房准备好了拜帖与谢礼，只等夫人一句话便可。”

秦欣笑着点头，捏了下君染的鼻子道：“听见没？还不快点下床吃些东西，好随我拜访暮先生。”

“好，我想吃沈婆做的肉饼了。”那味道也是在君家被屠后再也没有尝过。

玉竹自是知道君染的喜好，笑道：“知道少爷爱吃，奴婢已经让厨房开始做了，这会估计已经出锅了。”

“还是玉竹想得周到，若是没有你替我分忧，怕是我得为府上的琐事愁死。”

秦欣不善掌家，君萧也不曾娶妾，多亏管家与玉竹周旋，将军府府才没有乱套。

午饭吃过，秦欣兴致也来了亲自帮君染挑衣服打扮，以免失了礼数。

“小孩子家家要有小孩子的样子，你看这红的好看不？娘最喜欢的颜色，乖儿砸来试试。”

君染老实穿上，秦欣纳闷道：“今日怎么那么乖？平日给你穿红色你都死活不让的，说是女孩的颜色。”

“没什么，可能孩儿随了母亲，也喜欢上了这个颜色吧。”

君染这才想起，好像是自从将军府被屠后，他才穿起了红衣，也开始频繁前往母亲常去的寺庙，也因此结识了常空。

君染任由秦欣给他捣鼓头发，难得秦欣有兴致，君染倒也是由着她，不然秦欣又该整日泡在佛堂诵经礼佛了。

“唉，你若是女孩就好了，还能和娘一起梳妆打扮。”

“娘......”

...

收拾完，秦欣便带着君染坐上马车，看着本来活泼好动的儿子竟安安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倒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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