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胜被挂在树枝上一时下不来,只得露出一个极尽谄媚的笑。
曹老夫子一阵气血翻滚,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他踱步回来道:“是谁开始的?”
众天甲班少年立刻一起指向谢暖:“他!”
废话,对面全是一个班的,只有他是外人。
曹老夫子冷笑,“你是人甲班的新生?”
谢暖点头。
“为何不去上课?”
“我被罚抄书。”谢暖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抄的书呢?”
“没抄!”
曹老夫子又是一阵气血翻腾,深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群熊孩子气得归西。
他道:“你,就在这里罚站,今天不许吃饭。”
萧玉尘怔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一众少年却立刻冲上前去拥着他一窝蜂地向前走。一个道:“萧大少,你就少说一句吧!”
转眼之间,书斋门前便只剩下谢暖和挂在树上的袁胜,两人面面相觑。
袁胜骂道:“这群王八羔子,也不知道把小爷放下来。”
8、要吃葱油饼
袁胜终于想办法从树上折腾下来,他想说两句场面话,但看看谢暖似笑非笑懒洋洋的神情,还是算了。
袁胜一溜烟地走了,谢暖靠在身后的墙上抬头看着天空。
书院里许多同窗或多或少曾参加了三年后对他的围攻,有些人做得多,有些人做得少罢了。
某些人,是积极的倡导者,跑前跑后四处煽动,凌迟他的时候也特别起劲。
有些人不过是迫于无奈地跟随者,真要杀他的时候,并不曾动手。
他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也不会放过。
要说他这人的记忆力,那可真是太超群了。
由三岁起,一应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可都没忘记过。
所以他就特别的记仇,谁对不起他,谁对他好,绝对不会记错。
一些下了课的同窗由书斋前经过,好奇地看他,这是被罚站呢?
他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罚站怎么了?前世还罚得少吗?
要说他对曹老头的畏惧中多少是带着感激的成分,毕竟,曹老头对他还是有几分真心的,虽说打他手板打得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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