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云轻喃,“意思就是现在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对。”徐正则道:“所以我一开始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安景云一瞬间想通了所有疑点,忙向徐正则道:“那本书上提到过关于蛊主放血诱蛊以出是解蛊方法,所以你想到了这个传说?”
“那么我们用这个逻辑假定的话,秦夕洲身份神秘,是不是就有可能为那个族群幸存下来的后代?”
“他师傅在收他为徒的那段时间里突然活跃,不让人看见治病的过程,会不会就是他发现了秦夕洲的身份,威胁他放血炼丹,以让自己赚钱沽名?”
安景云越想越毛骨悚然,“而秦夕洲知道,一旦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就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还不如受制于他的‘师父’,至少能保住性命。”
“那他那所谓的师父还活着吗?”
“数年前消失踪迹,是和秦夕洲分离……还是秦夕洲有了能力,在不让他‘师父’开口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杀了他?”
“如果我们的猜测没错,后者可能性居多。”徐正则可能眼睛又有些不舒服了,直接闭上也没安全感,便拿着安景云手臂,悠悠道:“晚上凉,你别坐床边了。”
安景云还沉浸在他们的推理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徐正则的举措,愣了小会儿,才莫名红着脖子一骨碌滚进了床上被子里。
徐正则得寸进尺,躺下来光明正大的环着安景云腰身,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往人家后劲蹭了蹭,“眼睛疼,让我抱会儿。”
安景云后颈被热气袭涌,麻痒直往下冲至尾椎,几乎是小幅度的弹了一下。
他的思维瞬被徐正则可恶的打破,也拧成一团儿想不通眼睛疼和抱他的关联在哪里,只能任由徐正则放肆,蜷缩指尖感受着身后人灼热的温度。
徐正则再开口,有了笑意,“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安景云被他一抱降了智,琢磨了半天也找回逻辑,“试……试什么?”
徐正则好像低声又笑了几下,次次撞进安景云脏腑里。
“试秦夕洲的血。不过怎么试不让他起疑,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哦,那,那好,那明天起来再想吧……你眼睛也疼,就先,睡吧?”
安景云感到很尴尬,他现在这幅丢人模样自然也是想不出什么靠谱办法的。
安景云龙虾般红透的脖子攀着颜色上了头,脑子也烧得晕乎乎的,恨不得挖个地洞现在就钻进去。
徐正则饿汉不知饿汉苦,还用他额间及那些毛茸茸的碎发蹭了蹭安景云的后颈窝,缓缓吐出一个好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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