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的缉毒队的事情，但是涉及到了借着毒品贩卖进行人口贩卖的问题就由我们协助缉毒总队的进行工作。”

季非咳了两声把这几个人的注意拉回来——

“队长，不是我说，这分明就是缉毒队那群狗东西自己不能休假就想要和我们同归于尽！”

夏荞大声嚷嚷，引得隔壁缉毒队的频频望过来。然而缉毒队那边的人明面上是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假期，眼神里却全是有本事过来干架的挑衅。

季非真的觉得没眼看。

“早点破案早点休假，懂？”季非揉了揉腰眼，嘴上是五好公民的言论心里全是问候陆谦祖宗和凶手全家的话，“现在，马上给我出现场，懂？”

局里案发现场其实并不远，但是缉毒队那群人非要裹挟着刑侦队的人一起出现场，愣是把十分钟的车程拉长到了二十分钟——季非脸色已经臭的快要暴起杀人了。

分明是中午的时候可是那家KTV却暗的不得了，灯也没有开，偌大的舞池空空荡荡，桌椅酒杯乱成一团，还带着刺鼻的混合着好多种香水味的味道，这里像是群魔乱舞之后的废墟。

“我的妈呀，这味道真他妈像是香奈儿红瓶混了过夜潲水。”

夏荞踩着高跟鞋甚至无处下脚，还没进去就被熏得一滞。别说他，就连出过好多次现场的周昄罗宇熠都不由得撇眉，这味道真的够催吐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坚持蹦迪的。

“呕——”

“缉毒队的同事们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啊。”夏荞一边戴手套鞋套，一边还不忘嘲讽裹着自己加班的缉毒队同事。

“是比不得夏荞姐手捧巨人观的心理素质。”

“是。”夏荞笑着点头，取了手套捧起缉毒队队长蒋铭的脸，“没法子，得习惯嘛。”

后知后觉的蒋铭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比作巨人观了。

现场一度更加混乱。

季非实在是懒得管这群一天到沉迷嘴炮的同事，示意罗宇阳先过去看看。罗宇阳点头，带着口罩，强忍着浓重的异味。拍过照片之后小心的用镊子拨开尸体身上的冰碴子似的晶状体装进了证物袋。

季非只觉得那个东西眼熟，便叫住了罗宇阳，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觉着眼熟，轻轻地扇了两下闻了闻——无臭。他用手指在袋子外面搓了两下，但是还是不敢确定就递给了蹲着尸检的罗宇熠。

“是杜冷丁。”罗宇熠在尸体唇角也发现了类似的白色粉末：“轻声解释道，杜冷丁是人工合成的阿片受体激动剂，临床使用的合体镇痛剂，是吗啡的合成替代品。”

季非点头，这边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忙，索性转个弯去到了KTV的后厨。分明是位于市中心的KTV但是却这么的破败，如果只是因为死了人就这样的颓败根本是不可能的。

仅仅一天。

甚至他们过来了这么久，连老板都没有见到。

季非看着这狼藉的模样莫名的有几分呕吐感，是之前那样莫名的味道都没能引起来的——季非知道是压抑了很久的神经性呕吐又卷土重来了。他有几分厌弃这样的自己，每次面对这样类似自己母亲被杀害时候的场景，这样报复似的大规模毁坏季非没没法抑制住呕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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