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非谓语动词学会了吗?倒装句和省略句掌握了吗?”
“请问,您是在告诉我可以去死了吗?”
他把自己手里的书扔给我:“可以。不过死之前先把这些学会了。指着你灵活运用不太可能,就死记硬背吧。”
合着我也就适合死记硬背。
他突然认真地问我:“就算你硬背下来了,知道在什么条件下用吗?”
“不是吧,我才半个新手,你就对我提出这么高的要求。”我可怜巴巴。
纪佑安选择无视掉我的眼神。
我翻了翻书,那些生僻的词组和诡异的介词都是什么?鬼画符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背完本章单词抬头的时候,纪佑安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这样专注的模样太迷人,我心突然跳了起来,感觉血液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荷尔蒙焐热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妥,却没有我像我一样慌张。
我想,他该不是喜欢我吧?
这种自恋的想法只停留了一会儿,就灰溜溜地退场了。身旁带过一阵风的味道,南可轶对手哈着气,一屁股坐到了纪佑安的身边。
“你们俩在这里学习啊?”她毫不客气地把一摞书本推放到书桌上,“正好我也来充电,和你们一起学好不好?”
纪佑安只在南可轶坐下的时候抬了抬头,然后就当南可轶不存在一样,又低头看自己的书。
他不理南可轶,南可轶转了下脑袋,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只能强颜欢笑地说好啊,不然还能怎么说?
明知道别人不会说“不”,还要故意问一问,赶鸭子上架,当鸭子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既然来都来了,又不会让我少块肉,忍忍算了。
于是,我努力当她不存在,继续看自己的书。
平时在一起学习的时候,纪佑安总是实行“放养”政策。其实就是扔给我一本书,让我自己试着去理解,实在有不会的地方再教我。
这时,我捧着书,问纪佑安:“这个词组在什么语气下才能用啊?”
南可轶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了,抢先一步道:“表达愤怒、不满或悲怆的时候。”
我抽了抽嘴角,灰溜溜地把书撤回来,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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