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先相信夏夏了。
两个小时后。
顾南桥坐在审讯室里,盯着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只有一个想法:她和夏夏的梁子结大了!她居然真的反咬她一口,从头到尾都没提骆白的名字,她对骆白不是真爱还能是什么?
一股恶气憋在顾南桥的心口,不吐不快。
“我说了,我没捅她刀子,是骆白干的。”顾南桥第N遍重复这句话,“那刀子是我平时用来削水果的,所以上面有我的指纹,可我没伤人。我还没问你们,骆白不是判了无期徒刑吗,怎么从牢里跑出来了?”
给顾南桥做笔录的也算熟人,就是当初押解江山的刑警老黑:“但是现场只有你和伤者的足印,那片密林我们也派人搜索过了,并未发现骆白。”
“他又不是傻子,肯定早跑了。”
“伤者说她只是想和你开一个玩笑,但你很生气,所以就用刀子捅了她。事情是这样的吗?”老黑继续问。
顾南桥气恼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请注意你的态度。”老黑敲敲桌面,“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逆着光,秦岩疾步而入,他手里拿着文件,走到老黑身边说道:“你先出去,我来给她做笔录。”
顾南桥神色微变,这种情况下,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秦岩。
可似乎每一次难堪的时候都会遇到他。
顾南桥紧紧握着拳,低着头,不敢碰触他的目光。她怕自己在他的眼底看到熟悉的厌烦和嫌恶,更怕他也误会她是一个恶毒的人。
老黑出去后,秦岩坐了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知道顾南桥和岁岁是同一个人之后,他就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面对她,想到这是过去的岁岁,想到曾经的岁岁也被人这样污蔑陷害,他顿时怒从中来。看着对面可怜兮兮的小姑娘,秦岩的一颗心变得又软又涩。
他的岁岁当年吃了多少苦头,才从顾南桥变成如今的岁岁?
想到这些,他心底的怜悯和怜惜就齐齐冒了出来,他不由得放缓了语气安慰道:“你别怕,我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顾南桥抬起头,一脸惊愕地瞪着秦岩,他……这是在关心她?难道他终于相信她和顾岁岁是同一个人了,还是因为顾岁岁拜托他帮忙?但无论是哪种原因,他都是因为顾岁岁才出现在这里。
她略略有些醋了,心头的喜悦瞬间就沉下去。
“先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形,知道骆白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吗?以他的性格,要报复一个人不会用这样委婉的方式。”秦岩问道。
顾南桥佯装镇定地复述一遍当时的情况:“……事情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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