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人的命运如果真的那么好改变的话，我就不会反复地回溯时光’，顾岁岁你才几岁啊，这记性怎么就和金鱼一样。”顾南桥抓抓头，好奇地问，“你到底用镜子回溯了多少次的时光？”

“就一次。”顾岁岁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忘记什么，便肯定道，“我刚才可能不小心窜频道了。”

“你该不会失忆了吧？”

“你当这是偶像剧的片场吗？”顾岁岁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总之，人的命运是很难改变的，就算你知道了贺兰臻走上犯罪之路的原因，你也不可能一辈子盯着他，就像老人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顾南桥有点遗憾地叹气：“贺兰先生那么温柔的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红颜皆是枯骨。”

顾南桥：“……”

“你离贺兰臻远一点，忘了骆白的前车之鉴吗？”顾岁岁恐吓道，“到时候可别哭唧唧地叫我去找秦岩救你。”

“你想太多了，贺兰先生有喜欢的人。”

贺兰臻在和她相处的过程里并没有表现出对她有特殊好感的意思，言行克制，绅士风度极佳，看着就像一个朋友的关心。

“再说，他在未来是坏人，现在就一定是坏人吗？”顾南桥为贺兰臻打抱不平，“就算法律也不能给现在的贺兰先生定罪。”

顾岁岁也不反驳她的话，气定神闲地说起了几个恐怖的小故事，比如厄瑞玻斯连环杀人案、古城爆炸案……无一例外，这些大案的幕后黑手都是贺兰臻，甚至推断出一个结论，他早在三年前就开始实施犯罪。

—CHAPTER—

第八章

白月光的真身

一个月之后。

游乐园爆炸案尘埃落定，首犯江山虽然死了，但根据他提供的线索，重案组很顺利地将陈三爷缉拿归案，遗憾的是这次行动外泄，X组织里的其他人都跑得不见踪影。为了报复警方，这群高智商的疯子在南市疯狂作案。

接连几起的凶杀案，淡去了春节即将到来的喜气。

微博上、论坛上、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都在指责警方无能，顾南桥看到这些评论简直气坏了，披着马甲上去和这些喷子干架。顾岁岁对她这一行为嗤之以鼻，有这工夫不如去秦岩面前刷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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