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手中动作一滞,犹自思考着岳上青突然出现是要干吗,下一刻就听岳上青说:“听映画讲,你昨晚一来就把大伙都吓到了。”
具霜瞬间明了,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啧,这可真是简单不啰唆,开门见山哪。
她没有即刻回答,依旧盯着岳上青的眼睛,慢吞吞咀嚼着嘴里的牛肉,从第一次咀嚼到将牛肉咽下食道,这个过程几乎花了三分钟。岳上青神色已经有了变化,却仍在等待具霜回答。
咽下牛肉的具霜不紧不慢地舔了舔嘴角,睁大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床边上的栏杆怎么就自己掉下去了,睡觉的时候还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呢。”
岳上青低头沉思,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
具霜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刻意装出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难道有人说,那个围栏是我刻意弄断的?”
她的演技可谓是浮夸又拙劣,换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在装。
岳上青拧着眉不说话,只面色不善地望着她。
具霜伪白兔的神情在顷刻间悉数散尽,她右手捏着筷子无聊地在碗里戳来戳去,左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又换了副懒洋洋的模样:“看来岳秘书是不相信我的话咯。”
岳上青紧紧抿着唇,不置可否。
具霜嘴角又扬起一丝笑意,她直视岳上青的眼睛,话语里尽显讽刺之意:“所以……你真觉得我这种普通女孩能一下把护栏弄断?”
在岳上青问出这话的一瞬间,具霜就已猜到定是那个叫映画的女孩跑去告了状。
她能猜到那个叫映画的女孩十有八九就是昨天准备砸花盆的那个,昨天那个女孩留下的字条他必然也看到了,却直接选择无视,反倒在今天替那个女孩出头,傻子都能看出他和那个女孩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即便她再有理,在他那里也只能变成无理。
毕竟当一个人想要选择性失明时,他就跟真瞎没什么区别。
具霜懒得与一个瞎子解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幼稚东西,与其说上一堆根本不会被人听到耳朵里的话,倒不如替自己出口气。
果然,具霜话音才落下,岳上青就陷入了沉思。
这一刻,他竟莫名觉得具霜这话说得有道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