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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她也要离去吗?
就像自己失去的父皇和母后一样?
小太子仓惶的转身,看向书房的佛像,这一次,他不想要再失去任何人了。
门前的萧冉轻呼出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夜色微凉,风徐徐的吹动衣袍,沙沙作响。再次睁开,眼中已经恢复了上一世的淡定和高傲,不论如何,该面对的人终究要面对,哪怕装腔作势,也不能轻易求饶。
她轻抚衣袖,红唇轻启,“整理容仪,起驾,卿安宫。”
“是。”
其实,如果单就摄政王的实力地位而言,安王是丝毫不必畏惧的,但是如果论人脉的广博度,萧冉却不敢看轻安王,他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强大的对手,够得上摄政王和萧冉两个人全力一搏。
上一世,尽管自己不是他团队中的核心位置,但是却也知道,他身后有着一个极其强悍的军师。
谋士秦素,心思缜密,为万人所不及。
况且,安王的身份之所以特殊,还是因为他手中拥有着一个先帝的空白遗诏。
据传是因为先帝立遗诏时因为愧疚而给的,它相当于安王的一份免死金牌,上可替君主立诏自封(在没有遗诏的情况下),下可去掉一般的罪过,权利不可谓不大。如果正面对上,你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萧冉快步走向卿安宫,脑中闪过前世的各个画面。上一世皇帝去世是在一周之后,因此那时梁将军已经赶了回来,即使是安王掌握了皇帝已经去世的证据,也已经为时已晚,天下大定。一封遗诏推为先皇之命,谁也说不上不对,他无法去更改,但是目前不一样。
这个时候梁将军还没有回来,宫内只有不到一千的禁卫,和此时安王的三千精卫比起来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何况他在城外还有驻扎军(虽然此时还没人知道)。
卿安殿前,禁卫军首领站在汉白玉的大理石台阶上,手握着腰间的剑柄,脸颊上是密密的汗珠。
“安王,你这是什么意思?”禁卫军首领斥声道。
“没什么意思,多日未见皇兄,心生思念,故想要深夜一探,有何不可?”
“放肆!你未经传述,擅自带领侍卫持械夜闯卿安宫,实乃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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