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安受不住了,屈服了,又不想让杨思远拖着个病体动手,于是便自己解开了衬衫扣子,跪在床边,双手撑在杨思远头两侧,低头望着他。
这是何等羞耻的事,李遇安从耳朵红到了脖子,闷闷地说:“只能摸上身。”
“嗯!”
杨思远开心了,从脖子开始摸,到锁骨、胸口、肚子。
摸着摸着李遇安就没了力气,趴在了他身上,于是他又开始摸他的背。
反正是把上半身能摸的全都摸了个遍,最后摸得两个人都起了不小的反应,杨思远央求着李遇安,大脑混乱的李遇安差一点就答应了,还好最后存留的可怜的一丝丝理智拦住了他,不至于让他和一个断了腿的病号干这种剧烈运动。
最后两个人是用手解决的,这绝对是李遇安这辈子干过的最羞耻又最刺激的事。
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听杨思远“我就摸摸”这几个字的鬼话了。
只是这种决心定了不止一次,谁知道以后能不能坚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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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远听了话,下午真的就告诉了陈立玫,正如他所料,陈立玫急得喊了起来,第二天清晨就和刘成一起到了杭州。
陈立玫敲门的时候杨思远还没醒,而李遇安晚上睡得不踏实,半夜总会起来看看杨思远的情况,所以他醒得很早,脑子也是清楚的,知道是谁在敲门,也知道只有自己能去开,但他却像是失了力气一样走不动。
再不开的话杨思远就要被吵醒了。
最后给了他力气的只有这个念头。
他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点就会改了主意。
握住门把手,闭眼,深吸一口气,睁眼,拧开门把手。
然后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叔叔。”
简简单单的一套流程,却像是什么邪门歪道一样吸走了他刚刚汇聚的力气,他真怕自己会无法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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