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搬了张小椅子，端庄坐好，一副听课模样。

余奈本是侧坐，想想还是正坐。手里头的帕子捏在手里，咳嗽了两句。

“妓女，你想必是看多不入流的本子。”余奈的脸稍许有些发红（为什么自己要讲这种东西！），“妓女是指经过训练来从事的**行业的，多半是浓艳可怜，只会勾搭人的，自然学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一段余奈讲得有些快。

“而我们是嬷嬷收进来的歌姬。需要的是我们表演，而不是去勾搭男人。而如今让我们去和各公子哥接触，这些是必然的，我们以后需要处的地方少不了这些人的用处，自然，贵小姐什么的我们也是需要知道了解并会去参加一些场合去拜交的。”

余奈终是喝了一口茶。

“还有，我们歌姬是比妓女档次高上许多的人，现我朝否决高调浪费，不沉迷肉林。”

“现在许多的妓女青楼都是隐藏得很好。而我们可是正规行业。”

“晓得了吗。”

余奈想必是说得累了，说的话越来越简单。不过好在好懂。

“懂了懂了。”说了这么一长天，要还不懂，自己要是傻子吧。

“那……”余奈本还想说些什么的，门外的敲门声大得让她住了嘴。

两人蹑手蹑脚地将后门关上（那扇门关了和墙差不多的）

开了门，门外是个眼熟的人，是许烟。

“梁思姑娘呀，听说你今日被嬷嬷训了，没什么要紧的吧。”

“多谢许烟姐姐挂念了，嬷嬷只是看我说话不当，口头训了几句罢了。”微笑微笑。

“吼哟，梁思姑娘啊，嬷嬷这可能是疼你吧，我听说呀嬷嬷是个严厉的人呢。”

不晓得为什么，虽觉得她的话没什么问题，但总有种讨厌的感觉。

“啊，是吗？”

…

定是看出来梁思的尴尬而许烟又想多唠会的意思。

余奈缓缓走出，她可是不爱出来的。

“许烟姑娘在聊些什么呢？”说什么她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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