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霄手里接过那些东西，带着眼睛一张一张仔细翻看，越看脸色越不好。

“这个人跟你们作对很久了？”

“嗯，大概很久了吧，抱歉先生我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公司似乎一直被针对。”

倒不是不说，他确实不清楚，这些公司以外的事都跟他无关，以前管这些的是欧阳言，自从欧阳言离开之后，夜韩哲就自己在管。

倒是模糊知道似乎有这么回事，只有资料是夜韩哲让欧阳言发给他的，他只负责打印一份拿来，根本就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夜韩哲也不过简单几个字的所说一下，让他拿来就是。

夜威刚也不在逼问他，继续低着头看手里的东西。“这个人为什么一直针对夜韩哲？难道就因为公司强力？”

“抱歉先生，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可能只有这人不简单。”

问什么都不清楚，夜威刚已经有了火气，碍于这个人不是自己下属不好发作，他也只能板着脸强行压下不爽。

其实林霄也没多好受，他有点欲哭无泪，自己本身就不知道，结果夜韩哲还让他说那种话，这不是摆明着难为人吗！谁会想到夜韩哲竟然给的是这些啊！

他现在想，要是当初自己在打印的时候偷偷看一两眼，霍秀就不会这样了，至少他知道答不上来可以不说那句话，或者给了东西直接走人。

反正夜韩哲也没有明确表示非得解答不可，不是说自己解答吗。

好在没有让他为难多久当事人就回来了，还是那一身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端端正正笔直的开门走进来。

林霄从来没有觉得原来自己总裁那么耀眼，简直就光芒万丈闪瞎他眼！

“先回去。”

这是夜韩哲自进来第一句开口的话，让林霄如蒙大赦快速离开这里。

见林霄走后路，夜威刚端着一杯茶抿一口，甚至不曾抬头看他一眼，继续斯条慢理的翻看那些东西。

当然问当事人更好，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要是真的问他，估计就不用知道答案了。

“现如今公司是个什么情况？”

“无事”

看吧，这就是问当事人的情况，他虽不怎么关心这个儿子，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不关心那是表面，更何况对方让他关心吗？有时候几个月见不到人，想关心也要找得到人啊！

“这个人是谁？我可不觉得对方只是因为利益，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

“别跟我说没有，我也不是没打拼过，虽然这几年不曾关注职场那些事，倒也不代表我就真的一无所知。”

沉默，又是令人讨厌的沉默，沉默这种东西仿佛就是夜韩哲本人，只要有他在随时都可以让空气凝固，无论什么话题只要让他接，绝对没有一个结尾。

好在这种沉默持续时间不长，“私事”

又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两个字，惜字如金怕是金子都没有他这个儿子的一句话值钱。

强行压住拍案而起的冲动，继续问：“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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